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山里的三线厂上班,虽然有商店,但物资并不怎么丰富,而且没有个体户。所以要喝酒的话,必须在商店下班前买酒买下酒菜,或者在食堂打饭时加菜。
在商店买的可以下酒的副食品和小吃大概就有下面这些,怪味胡豆,酥碗豆,鱼皮花生,萝卜干,午餐肉,魚罐头,哈尔滨红肠等等,当然,那个“霉豆腐“也是时常拿来下酒的了,当时喝的酒呢主要有夜郎村,白高梁,平坝窑,安酒,湄窑,鸭溪,夜郎村和白高梁喝得多一些,几块钱一瓶,因为当时年轻工资低,只能这样。很可惜,这些老牌老酒现在己经不再辉煌。
说到最奇葩的下酒菜,我觉得可能应该是当时有些车间的工人会去联系附近老乡带他们去捅马蜂窝,偷蜂蛹,回来油炸了下酒,也有去捕捉蚂蚱来油炸了下洒,我也去了几次,但因为胆子小怕蜂子,都是我买了酒在老乡家等他们回来。蜂蛹,蚂蚱,真是好东西。
七十年代末期,我在上小学二年级,在我们学校的后边有一家大队的供销商店,那个时候的商店都是大队经管的。
我们放学后,三三两两几个小朋友总喜欢去供销店欣赏“琳琅满目”商品,那个时候,长得还没有柜台高。
这一天下午放学,又来到柜台前“欣赏”好奇的商品,这时走进一位络腮胡子的中年人,随手还带着一只白色的茶缸,径直走向柜台;那个年代的商店,一些不太值钱的东西,都是放在柜台上的;比如烧酒坛子、食用盐等,络腮胡子将茶缸交给了营业员,要求营业员给他打半斤白酒,可能是熟客吧?营业员熟练的将白酒从酒坛舀入茶缸,络腮胡端起茶缸;一饮而尽!随手从柜台上摆放的盐坛里;捏起一颗食盐放便到了嘴里~
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络腮胡子“豪饮”时那种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至今,记忆尤新!一粒盐巴下酒,也是我见到过最奇葩的“下酒菜”了。
看到这个问题,我就想起知道的一件事。严格的说,我知道最奇葩的下酒菜,不是我看到,而是我听来的。那是我哥亲眼看到的,再回来和我说的,但绝对够得上最奇葩。
中国的白酒发明,那可以说是咱们老祖宗智慧的结晶,在世界上都是属于独一无二的。酿造方法独特,香气独特,味道独特。酒色洁白晶莹,无色透明,香气怡人,口味醇厚柔绵,甘润清冽,回味悠长,那爽口尾净,变化无穷的优美味道,给人以极大的欢愉和幸福之感。
自然有了美酒还要配佳肴。酒这东西没有偏爱。无论穷人富人都可以饮用。不同于富贵人家喝酒时要配上四碟八碗, 南北大菜。穷人即使只要有一盘花生米,豆腐干儿也能喝个小酒。图的就是那份悠然自得的快乐,微微晕然的感觉。也因此,下酒菜就应运而生。
论喝酒,富人有富人的排场,穷人有穷人的心眼儿。身上的几个铜板只够打二两散白酒,就再也置办不起什么能够就酒的下酒菜了。要是白嘴儿喝,肯定不一会儿就头昏脑胀,晕头转向了。所以无论是什么也得放到嘴里,咂摸出点儿滋味儿。来中和白酒的那股辛辣刺喉的冲劲。
我以前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曾经有过两瓣大蒜,一根黄瓜,喝两瓶啤酒的经历。总觉得干喝,嘴里真是要淡出鸟来,那是没滋啦味儿的感觉。必须有点儿刺激感,那喝酒才痛快。
看过那些历史旧闻,包括听郭德纲相声,也曾经介绍过,在旧时代的老北京,路边的小酒馆儿,经常有挑夫,脚夫,怀揣一个洗净的 鹅卵石,到酒馆里要一碗散白酒,在跟店里伙计要一碟儿酱油,蹲在墙根儿,面前摆着这一碟酱油,把鹅卵石掏出来,蘸一点儿酱油放到嘴里舔一舔 喝一口酒,连桌子都坐不上。这就是那些贫穷最底层人的下酒菜。
那拉黄包车的车夫就更绝了,在家里 或者是车行里踅摸一根儿洋铁钉, 找个绳挂脖子上。 拉完脚之后,挣点钱到酒馆里。打一碗白酒或者蘸着 咸盐水。或者直接干脆用钉子尖儿蘸着自己身上的汗水,用舌头尖舔点儿味儿,来下酒。
说到最奇葩的下酒菜。那还是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源于我哥哥的一次亲身经历。那时候,在我们当地抻面馆儿刚刚出现。一碗面1块5毛钱,是用人工抻的粗条细条面, 在浇上面卤和清汤,有两片儿指甲盖大小切的飞薄的肉片儿,虽说没有几疙瘩肉,而且 面量也不算太大。但是,吃一碗下来,半大小子也能吃饱,而且以前没吃过,比较新鲜,最主要还算便宜。在抻面馆里也有 小凉拌菜。肉皮冻,花生米,拌芹菜,海带丝,拌香干等等。所以也经常有一些时间很充裕的上了年纪的老人, 在面馆里吃面,顺便儿来点儿凉菜。喝上二两小酒。哥哥经常也和同学一起去吃。吃碗面的时间也就十分二十分钟到头了。
可是他那回,却从面馆儿待了得有小四十分钟。等他跑回来,十分兴奋地告诉我时。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那次哥哥是和同学两个人一起去吃面,在吃面的过程中,宾馆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身材微胖还戴个眼镜,好像个知识分子。进来之后要了一碗面,就坐在一个空桌上,本来面馆人挺多,先开始是没有人注意的。
等到面上来,这个中年女人随身带的黑书包里,拿出一个杯子,又掏出一瓶白酒, 把酒倒的杯子里,又在书包里拿出一张报纸,就开始聚精会神的看起报纸,看的过程中,就顺手拿起杯子喝一口酒,放下杯子继续看,还翘起二郎腿看起来很悠闲自在。这时候,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她了,可她浑然不觉,依然自顾自的看报纸。在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就这样,等到她把整版的报纸看完,那一瓶酒也基本上全喝完了,耗时大概约40分钟。整个面馆在吃面的人全都看傻了。而那大姐,等酒喝完了,把报纸叠好,放进黑书包,把杯子也装了进去,起身飘然离去。自始至终,那碗面一口没动。
哥哥回来跟我眉飞色舞的说了一遍,那时候小还不懂多少事儿,只是当新闻听,连着问,真的假的?哥哥 赌咒发誓的保证,绝对是真事。也因此,这件事儿过了二十多年我依然记忆深刻, 深印脑海。心中总是凭空想象 那位中年女酒神的神态风采,简直有点儿顶礼膜拜的感觉。
这也就是我所知道的最奇葩的下酒菜,看报纸喝白酒当下酒菜。不知道在大家的所知道的故事里它能排第几?也希望能有更多的朋友来分享,更多更有趣的奇葩下酒菜来听听。
我是伯爵lwh。一个热爱美食美酒,喜欢制作美食的烹饪届的小学生。如果你喜欢我的分享,欢迎大家点赞,评论,转发,收藏!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除夕过新年,已经过了12点了,饺子也吃过了,我大姨夫后半夜馋酒,3两的口杯,半杯56°二锅头,就一瓣大蒜,一口闷。
12年在新疆那拉提草原上,两个哈萨克族牧民吓到我了…一瓶伊犁大曲,一口生大蒜一口酒,不到半小时喝光一瓶!然后人家像没事人一样骑马走了…
一个酸梅豆,一顿酒,酒喝完了,还剩十分之九,舌头舔一下一口酒。
一个鸡蛋,一顿酒,酒喝完了,蛋黄还没有看到,因为还在啃蛋壳上的蛋白。
一块干地瓜片,一顿酒,酒喝完了,还剩一半,因为太甜了。
一粒大盐巴,一顿酒,酒喝完了,因为酒太淡。
一块饼干,一顿酒,酒喝完了,还有一半
这是一个30年代出生的老人喝酒的记忆。苦,这不是奇葩。
1970年代,捉身上的虱子下酒……
做别人家辣椒地里一口辣椒半口酒
上世纪七十年代,鲁中地区。
供销社村里小卖部,地瓜烧散酒五毛钱一斤。
喜好喝酒手头还有点闲钱的老头,会拿出一毛钱到小卖部打二两白酒,正好是自带满满一茶碗,转身坐在一边码放的盛盐麻袋上,顺手抠出一颗大盐粒。
喝口酒,舔口盐粒,边拉呱边喝酒,酒干盐粒也没了,心满意足的回家……
洋钉子扎咸鸭蛋,一个咸鸭蛋能喝一个月酒!
洋钉蘸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