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生产队集体劳动,把人们死死捆在土地上,分分社员的命根,不挣分,分不到粮食,一家人挨饿。生产队管控严厉,一年365天不得闲,天不亮干活,天黑收工,晚上拽猫尾巴上炕,没时间没精力抓鱼摸虾。突出政治,以阶级斗争为纲,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割资本主义尾巴,打鱼摸虾属于不务正业,封资修产物。弄不好扣你个破坏集体劳动罪名,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叫你永世不得翻身。那时有水就有鱼虾蛤蟆,人们沒时间,也不敢明目张胆捕捞。也有胆大的贫下中农,夜里偷偷摸点鱼虾捉几只蛤蟆,或偷着上山下几个套子,套几只野鸡野兔,一家人解解馋。小时候邻居家送来一小碗,剁碎的野鸡肉炒咸黄瓜,告诉偷偷吃,別让人知道,那个好吃,至今回味无穷。我小时候捉过蛤蟆摸过鱼,掏过鸟窝,回家放进灶坑烧着吃。小孩子的事,生产队可能也不管,当年我们有家庭背景,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有一阶段,为了贫下中农成为真正的无产阶级,禁止家庭饲养鸡鸭鹅狗猪羊牛马,收回自留地,房前屋后不许种瓜种豆。社会大环境大背景下,人们不敢越雷池一步。
还不错,为了充饥您还能想到抓鱼吃。但是,在饥荒难耐的年代里,不用说抓鱼了,饿得难受时什么都吃过。蚂蚱、鼠、蛇、鸟、野兔、玉米骨等,总之,能充饥就行。
坐标吉林省,我父母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其实那时候东北的粮食足够养活东北人的,但因为关内粮荒严重,而且刚好赶上和苏联闹翻要偿还外债,所以粮食和水果蔬菜被大量运进关内和中苏边境,也就造成东北的粮食紧缺了。刚开始还好,家家每顿吃粮还能保证,可是后来关内因为饥荒来东北投亲的越来越多,家里收留了关内亲戚的家庭基本就很难吃饱饭了。以我姥爷家为例,他家是市里的,每个月按人头供应粮油,关内舅舅他们一家十来口人过来投奔,一家四口的粮食变成十多个人吃,就捉襟见肘了,只能掺着树皮粉,橡子粉吃才勉强能吃饱。据我妈妈讲,三年自然灾害之后玉皇山上的树都是白花花一片,因为树皮被剥光了。农村的相对好点,但好的也不多。这是我所知道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吉林省的大概情况。
对于题主的提问,我只能这么回答,不是不想抓山珍河鱼来吃,是不敢!因为当时这些资源都是国家的,就像收秋后的地里遗落的谷穗,萝卜头,小点的白菜一样,是没人敢拿的。如果拿了那就是偷挖社会主义墙角,是要被抓的。宁可烂在地里也不能捡回来吃,这其实是很悲凉的事。
再说一件小时候听我邻居说的事儿吧。众所周知,田鼠到了秋天会大量储存粮食准备过冬,而且每种粮食都分别放在不同的储粮室里(每个田鼠洞有很多分叉,分叉的终端就是田鼠们的储粮室)所以很多人会在秋末冬初时去挖田鼠洞,往往挖一个洞就是小半口袋粮食,那些田鼠气的不行,就往铁锹上撞,很多就这样撞死了。人和动物抢吃的,其实也挺悲哀的。现在政策好了,生活好了,真的应该珍惜了。
我是黑龙江的农村人。你去抓鱼?是不行的。生产队里没收。还要给你带上破坏农业生产的帽子。或者是投机倒把。都要挨批斗的。还有水源少。有鱼的地方不多;那是阶级斗争的年代,没用经过这么知道是 多么残酷
农民那时候得每天出工,早晨和上午下午都要出工,不出工肯定到河里去抓鱼?那是要惹事啊,随便治你你个罪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懒汉子二流子不务正业等等,甚至可能挂着牌子游街。
再说也不是你说的北方到处都是鱼,河里的鱼一斤能有十几个,腥的很,那时候没啥佐料,难吃。有时候抓条鱼烤着吃还凑合。总之抓鱼代饭是不切乎实际的,
以前吃不饱,三年大饥饿,不是纯自然灾害,大多是人为的。
一是因为朝鲜战争欠了苏联武器钱,二是苏联援助建设的贷款,三是朝鲜战争我们自己花费的钱,加上朝鲜战争与欧美为敌,被封锁制裁,西方阵营和苏联的社会主义阵营都封锁,这日子咋过?从农民手中拿得多。加上台湾要“光复”大陆,所以抓紧时间大炼钢铁,全民“炼钢铁”到处修高炉,制造声势台湾不敢轻举妄动,所以58年没及时收庄稼,还有浮夸风,粮食亩产几万到十几万,你收的“多”必然要多交公粮,导致农民没足够粮食,还吃食堂,吃完了粮食,食堂开不下去了,所以大饥饿从五九年拉开帷幕。我妈常说。
熬过了大饥荒年代,进入正常,虽然常有青黄不接,可也没有再饿死人。农民以地瓜为主,高粱玉米是干粮,有少量的小米大豆,可以喝米粥,但是多数还是地瓜面粥,地瓜粥,地瓜干,高粱饼子,玉米饼子是好饭,给干重活的男劳力吃,要推车子,不然半晌就饿了。
农民还是交公粮太多,那时候号召农民:晒干,扬净,支援世界革命。农民也不明白自己常青黄不接,干嘛要去支援世界革命,反正交了公粮卖余粮,所谓的“卖余粮”,肯定不是公道价,有时候几十麻袋卖出去,收入微薄,奖励几袋子化肥。
农民没有自由空间,总被束缚在土地上,就着咸菜吃着粗饭,穿着破衣服,流着汗,过着牛马般的生活。哪里还敢奢望抓鱼?俗话说,吃鱼不如打鱼乐,抓鱼不仅仅是吃,也很快乐。
我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怀念那时的生活。也许是不是看到贫富差距很大,心理不平衡,就怀念那时候绑成块的穷,感觉公平,如果让谁回去过那样的生活,恐怕都不愿意。
党的改革开放政策,使我们国家和世界对接,我们在四十年的奋斗,看到了一个繁盛富裕的中国,农民有了自由,可以选择做生意,开工厂,多种经营土地,搞畜牧业养殖,靠海的可以养参,养虾,养牡蛎海螺蛤蜊扇贝,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抓鱼摸虾,过逍遥自在的生活。有啥本事都可以施展,还有的农民搞施工,装修,装卸搬运服务,就是最不济的摆个水果摊疏菜摊也可以有钱花。
现在市场繁荣,北方靠海的吃海鱼,也吃淡水鱼。因为作料多又有好味道,掩盖了河鱼的土腥味。随着人员的流动,现在各地的口味都能吃到。重庆石锅鱼,苏州糖醋燒鲤鱼,南方的酸菜鱼,在我们这里都能吃到,不管淡水鱼还是海鱼。做好了都好吃。
这个社会不是不给你机会要学会把握机会。农民要读书长见识,就是把地种好也会过的不错。肯定吃的穿的住的都不用再捉襟见肘了。
国家正在深化改革,世界上十全十美的社会制度没有。都是有利有弊,取利避弊,使生活更美好。我相信明天会更好。
人们吃不饱却又不去抓鱼吃。这是一对矛盾,必然有一个是假的。现在的人们吃的饱,却又去买那些昂贵的野菜吃,而吃不饱的时候,人们也去采野菜,那都是为了喂鸡喂鸭。有些人记忆中的吃不饱,那是他个人的记忆。他们的父辈是从更吃不饱的年代过来的,而有些人不惜流血牺牲,为了后人吃得饱。吃的饱不饱是通过比较得出来的结论,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有些人说吃不饱是包藏祸心的。
过去年代的人们的确的生活非常的贫困,至少温饱问题还解决不了,吃糠咽菜,吃着红薯等食物根本补充不了身体的能量,而且还不能够保障每顿都吃饱了。
或许有人怀疑,在过去河里的鱼很多,为什么农民吃不饱却不到河里抓鱼吃呢?
其实这种怀疑在过去是不存在的,记得小的时候过去的河里面没有存多少水,那时候水区塘坝也没有多少,即便是水库也是比较少的,所以存鱼的现象是非常少,只有每年雨季,河里面的水比较多的时候,才有鱼在河里面。一旦河里面有鱼,农民都会到河里抓鱼吃,来补充自己的身体的能量。
其实那个时候抓鱼的工具也非常的少,一般都是用竹篮子或者是一些铁叉等东西来抓鱼。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地笼、网等抓鱼的工具,所以农民抓鱼也是非常困难的。更何况抓的鱼多了,在温度比较高的情况下就会腐烂,即便是晒鱼干的可能性也比较少,因为雨季雨水比较多。所以南方一般流传着小雪前后才晒鱼干的习俗。
如果北方地区平原地带基本上没有多少河流,只有一个小小的水渠或者是一个排水沟里面根本不存水,所以根本没有多少鱼。因此一些人不要妄加推测,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水库塘坝非常的多,能够存鱼的现象更多。当然,那个时候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养鱼。
最后再说一点,那就是那个时候的油盐是比较少的,即便是鱼有一点的话,长时间吃了那个鱼腥味非常的浓,更何况那个时候的美食文化非常的差,做菜的技术和花样都非常的少。即便是过去,如果河里面鱼多的话,农民还是会多补捉鱼来补充身体能量的,可平时河里面水都比较少,哪来的鱼存在呢?
事实上古人很早就懂得鱼的价值,“鱼和熊掌”都可以并列,都是珍贵的上等食材;“鱼羊为鲜”,人们对“鲜味”的认知也是来源于对鱼肉的考究。
古代南方吃大米,苏浙被称为“鱼米之乡”。说得就是由于大米蛋白质含量低,鱼肉比起其他的肉类而言,更是先民们优质蛋白的主要获取途径。
在水网密布的南方,鱼虾的获取往往要比其他大型兽类更为便捷,也相对更安全。所以曾经有个段子,旧社会上海滩吃不饱,底层老百姓只能拿阳澄湖大闸蟹当饭填饱肚子。
当然这只是个段子,吃大闸蟹的小伙子并不穷,但的确曾经在解放前,很多鳗鱼、甲鱼、黄鳝这些“高档货”布满河滩而无人问津。
究其原因也很简单,人们更愿意去获取无异味但简单料理后味道鲜美的海鱼;而本身需要技术料理,需要各种高档调料、重油、重盐、重糖去料理后,才会体现食材味美的河鱼,自然会谨慎很多。
北方少水(主要指华北,不含东北),都是大沟、大壑,而食肉类的大鱼才最终能够到人们的餐桌上,而往往这些鱼,不但块头大,本身的土腥味也更大,因此用铁锅炖,加上各种调料,费油、费盐之后才会味道鲜美。
而曾经在味精还没有的年代,食盐是历朝历代管控的专卖品,价格异常高昂。对老百姓而言,大鱼易得,而作为配料的油、盐、酱、醋却花不起那个代价。
历史上,北方遭遇最多的便是旱灾和蝗灾;其次就是黄河不断改道,导致的巨大天灾。干涸的年代,在河道的泥潭里即便挖出大鱼,也无水为炊;碰到黄河绝堤,千里泽国,河道上漂淌的各种尸体,肉食鱼逐而食之,复何食也?
但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究其根本,山西、陕西、河南、山东这些地方,人们都以面食为主,甚至对其他肉类要求不是特别高。
最主要的原因,其实还在于小麦面粉里,除了高量的碳水之外,含有更为丰富的脂类和蛋白质。这一点其实就已经相当于南方人吃大米加鱼,既解决了碳水能量要求,又补充了蛋白质 。
从我能吃鱼时候就开始吃鱼。
湖北千湖之省。遍地河汊湖堰,水田特别多。春季耕田,四岁的我就跟在外公后面捡犁田翻出来的泥鳅。再大点后,夏季睌上拿个手电和竹片打青蛙。白天找个小沟,把两头拦起来,舀干水,可以捡小半桶小鱼小虾。乌龟王八什么的很少人吃,腥味重,不会做,成为我们的玩具。秋天虾特别多,早上淘米时候浮在水面,牵着虾须一拉一个。用虾搭子随便一个塘堰可以搭十多斤,吃不完的晒干了冬天煮萝卜吃。冬天清塘是小孩节日。大人们把大鱼捡走了,剩下的都归伢们了。鲫鱼刁子鱼死逛皮杨令婆泥鳅鳝鱼蚌壳螺蛳乌龟鳖,只要活的都抓回去。家里水缸桶盆里全养着鱼。鱼鳞也晒干了留起来,到最冷的时候没鱼吃了熬鱼冻。
可以说我们这辈人是吃鱼长大的。五十年过去了,怀念小时候摸鱼的日子。
首先纠正一下,除去三年自然灾害,不存在吃不饱饭的问题,只不过是粮食以粗粮为主,冬春季的蔬菜,是以秋天储存的土豆,大白菜,萝卜,以及腌制的酸菜,咸菜为主,夏季晒干的干菜为辅,肉食较少,当时的农民家家户户都养猪,少的一头,多的两三头,大多数人家只留半口猪肉,其余的卖给供销社,当时的市民也有很多人家养猪,斩杀后把猪肉和猪油一起炼制,装在一个大罐子里,就是下一年的主要肉食和油料。至于说北方农民吃不饱,甚至饿死7000万人,这些谣言为什么在90年代以前没有听过?个人认为,散布这些谣言的汉奸,在90年代应该是婴幼儿,或者是还没有出生。从人口数量分析一下,抗日战争时期,我国人口四万万(这是好多影视作品中的口号),日本鬼子屠杀我国军民3000多万,且不说接下来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伤亡人数,单就汉奸所说的饿死七千万人,加上日本鬼子屠杀我国军民3000多万,这两项加起来已超过一亿人口,按汉奸的说法,三年自然灾害后,我国人口应该不到三亿(4亿-1亿人口),问题是70年代初我国人口是七亿,这是简单的数字加减,可为什么总是有人要相信那些无良汉奸的谣言呢?下面回到正题,本人出生在内蒙古河套地区,这里灌溉体系完整,就是后世传说中的瓢舀鱼的鱼米之乡。现在70岁以上的农民,对当时的情形还是记忆犹新,在灌溉季节,负责浇地的农民把箩筐放在刨开的渠口上,就会拦住一筐一筐的鱼,有时会在毛渠(进田地的最后一级渠沟)里用铁锹劈死五六岁孩子身高那么长的大鱼。当时这么丰富的鱼资源,为什么当地人普遍不喜欢吃鱼,主要是因为调料稀缺,用葱蒜和梓萌花(音,应该是蒙语发音,当地一种植物的小花朵)炖鱼,没有一人说好吃,所以捞回去的鱼都是喂了猪。
说过去农民吃不饱的,你知道北方农民一年多少粮食,最少年成一年360斤,磨成成品最低也有240,试问,现在哪个人一年能吃240斤,只不过那时肉和食用油少,光吃粮食和菜之类,饿的快些,而现在,用俗话说,因吃鸡鸭鱼肉,肚子有油水了,粮食吃的就少了许多,我家五口人,每月50斤大米足够,一年6、7百斤粮足矣,而那时的五口之家,按最少360斤算,一年1800斤,磨成成品,也有1200斤,还喊饿,我真无语,不知世上还有这么多大肚汉。